皇宫御花园之中，李牧凡与楚碧海走在最前面，而姬少媛与其他王妃们跟在后面，众女有说有笑，感情融洽。

楚碧海看着身边已经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轻叹道：“你与你父王年轻时长的很像，又有些不像。”

“你比他秀气，好看多了。”

李牧凡闻言一愣，随即呵呵笑道：“或许我长的更像母妃吧，您那么好看，儿子自然也长的秀气了。”

“贫嘴。”

楚碧海轻笑一声，目光中露出了柔和之色，她轻声道：“你父亲早逝，母妃又一直不在你身边，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李牧凡微微笑道：“这也是儿子的人生经历呀，若非如此，或许我会是另外一个人了吧。”

楚碧海看着身边的少年，那淡然清澈的眼神，让她安心无比。

她轻声道：“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你真的长大了。”

“凡儿，关于你父王的死，可有什么眉目了？”

李牧凡闻言皱眉道：“实不相瞒，儿臣曾秘密派遣翠紫她们在中州打探，但始终没有查到当年杀害父王的真凶。”

“母妃，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有些迷糊。”

楚碧海轻叹道：“当年母妃受奸人蛊惑，铸下大错，不过那人虽然蒙着面，但我还是依稀认出他来了。”

“哦？”

李牧凡急忙问道：“难道那人不是萧腾？”

楚碧海目光望向了北方，冷声道：“不是他，而是北原凌霄殿，凌云公子莫无情。”

“凌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