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凡无奈道：“实不相瞒，德、惠、贤、淑四妃的位置有人预定啦！”

“按照云秦的规矩，四位王妃之下是嫔妃，你看能不能委屈一下……”

他话还没说话，楚钰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激动的说道：“陛下，臣妾不在意名分，只要有你就够了！”

李牧凡闻言心中柔软，与身边其他女子相比，此女少了一缕温婉，多了一丝热烈。

他温柔的拍了拍楚钰的后背，笑道：“行了，大庭广众的，也不害臊！”

楚钰脸上一红，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盈盈拜倒：“臣妾参见陛下……”

李牧凡哈哈一笑，将她扶了起来。

楚钰心满意足，如小女孩一般挽住了李牧凡的手臂，满脸都是笑容。

在花园中走了一会，楚钰好奇道：“陛下，王后娘娘樊姐姐我早有耳闻，贵妃娘娘的事我也听说了。”

“那其余四妃是哪几位姐姐？”

李牧凡闻言一愣，心中闪过了几个身影，轻叹道：“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楚钰嘟了嘟嘴，又问道：“我那天听你师兄提起过你与柳仙子的事情，其中可有她吗？”

“师姐吗……”

李牧凡望着天际，沉默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道：“她不一样，不算吧……”

见提起柳清寒，李牧凡似乎心事重重，楚钰很识趣的没有再问。

又聊了片刻，二人都有事情，分别之际，楚钰犹犹豫豫的，脸红的跟个红苹果一样。

李牧凡好奇道：“怎么了？”

她低着脑袋，小声道：“陛下，今晚您在哪里安寝？”

“安，安什么！？”

李牧凡心跳加速，想到处男之身已经撑到了这个地步，离五次通灵只差临门一脚，决不能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