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捧着明灯，轻语了许久之后，缓缓起身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牧凡躬身行礼。

“晚辈李牧凡，云秦人。”

“李牧凡……”

老者凝视着他，伸手在他的身上一点，随即脸色大变。

他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不是云秦人，你是华……”

只是他话音未落，突然抱着脑袋倒地痛苦的翻滚起来。

“差点忘了，差点忘了，我发过誓的……”

良久之后，他才缓过神来，起身平静的说道：“你的问题，只有靠你自己慢慢寻找答案。”

说着，他将怀中的明灯递给了李牧凡，道：“此灯中有神女的一缕残魂，你既然来了，就交给你吧……”

李牧凡愣愣接过，道：“前辈，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告诉我……”

老者摇头道：“你不必问，我也没资格告诉你，等到将来某一天，你或许就知道了。”

李牧凡叹息一声，知道问不出什么了。

他转而问道：“前辈，您曾经是大圣修为，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老者悠悠说道：“昔年望舒神女随人皇而去，却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了这一缕残魂。”

“未免对头赶尽杀绝，我与紫狐商议假借镇压鬼圣之名，一起练成了这紫府狐圣居，实则是为了保护神女的一缕残魂不灭。”

李牧凡也猜想到了这种可能，他问道：“紫狐大圣是天狐族的人，为何会拜在神女门下？”

老者呵呵笑道：“小紫是娘娘的侍女，一直忠心耿耿，这个想法就是她提出来的。”

闻言，李牧凡点了点，道：“晚辈明白了……”

“对了，我那鬼族侍女曾遇到过一位魔兽老者，是不是前辈您？”

“那朵太阴月魄也是您给她的吧？”

老者微微点头，道：“本以为是无心之举，却也是冥冥之中的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