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伤没有理会狗蛋所说的话，用冰冷的语气继续问道：“杀过人没？”

夜无伤的话让狗蛋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华夏可不比别的国家，要是杀了人，除非是正当防卫，那可是铁钉钉的死罪。

夜无伤简单狗蛋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背后做过的事情不简单，一直手拍在了狗蛋的肩膀上，轻轻一捏，骨骼碎裂的声音应声而起，狗蛋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额头上露出了豆大的汗水，现在狗蛋知道，自己如果不坦白，夜无伤真的不会放过自己。

满头大汗的狗蛋，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想要挣脱夜无伤的手掌，但是一切都是徒劳，夜无伤手上传来的力气让他想要站起身来都做不到，实在是忍受不住痛苦之后，狗蛋交代道：“我……我杀过人……”

交代完之后，狗蛋整个人身体一软，就如同全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一般，无力的瘫软在了椅子上。

交代在狗蛋身上的人命帐可是不少，现在的狗蛋精神已经崩溃，说一件也是死罪，全部交代也是死罪，开始陆续交代自己这些年的犯罪经历。

就比如在这间夜店的地下室中，是个赌场，耍手段出千的，因为运气好赢了很多钱的人都被他派人弄死了，当然，动手的人经验非常丰富，总是能够伪造出各种正常的死因来。

还有狗蛋会让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当诱饵，将流浪汉、外地的民工等城市非常住人口弄到出租屋中，在出租屋中等候的狗蛋等人会用麻醉药将这些人弄晕，然后运到黑诊所，将值钱的器官摘除，其中最多的就是眼角膜、肾脏、心脏、肝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