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是事实，却是梦羽极力想要掩饰的脆弱，也是苏夜最为心疼的地方。点头承认这些事情，泪水还是止不住，苏夜的心情更加沉重，回想起那日钟离府一战之后，他的脸上却是至今没有过笑容。那日，欣雅和朱岩虽是离开，

抽泣着点点头，梦羽却还是忍不住将这段时间一直隐忍着的难受在苏夜怀中发泄出来，微红的眼早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心疼的苏夜伸手轻轻擦去那糊住梦羽双眼的泪水，“梦儿，为霞云殿你操劳太多了，其实在钟离府，你的双眼在为烛雨补足气息的时候，就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吧”将那颤抖的身体，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苏夜却是温柔的安慰着眼前的梦羽，“在房顶上，也是你为我挡去那一剑，为此也是动用了还未完全恢复的秋韵气息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并未阻止梦羽的发泄，苏夜却是伸手轻轻的抚摸梦羽的脑袋，紧紧握住那因为打击而略显冰凉的手，“没事，梦儿气息没有废，只是秋韵暂时替你保管了，你现在的身体还忍受不住那么强劲的气息。放心，有我陪着你，不会有事的。”

翻过身蜷缩在苏夜怀里，“夜我的气息我的修为，都没有了。”泪水还是情不自禁的落下，悲伤一瞬间释放而出，梦羽不自禁痛苦出声，“我不想放弃我不想就这么废了这么久的努力”

捧起梦羽带泪的脸，伸手擦去梦羽脸庞的泪水，苏夜的脸贴近梦羽的脸庞，轻柔缓慢的触碰那还在颤抖的唇。伸手将梦羽的脑袋拉向自己，苏夜的脸庞也是落下了泪水，带着些许的那拿过，也带着些许的心疼。待梦羽彻底的平静下来，苏夜这才松开梦羽，将无力的她倒在苏夜的怀里。一把将梦羽抱起放到上，而自己坐在沿护着她。

“我算什么这样的我，算什么”无力的哭诉着，梦羽却是不敢再抬起头来，“我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苏夜”

“梦儿，没事，我在”一把揽住梦羽，苏夜却是出声安慰着梦羽，将那挂着泪水此刻脆弱的梦羽护进怀里，“别怕。”

一声惨叫还是自梦羽的口中发出，激动的抬起手遮住自己的面庞，却是连苏夜也不敢见，“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哽咽的声音，却是嘶吼出声。

不知所措的望着那还带着伤的苏夜，梦羽的却是心中一震，然而望着那双倒影出自己面容的双眼，梦羽更是呆在原地，伸出想要触摸苏夜脸庞的手，却是摸着自己的面庞。匆忙的转身望向那早已被苏夜藏在底的铜镜，还未来的及制止的苏夜，还是看到梦羽眼角的泪水落下，此刻铜镜里的自己，一头白发，甚至连眉毛都白了，脑袋上竟是出现短短一截不似人耳的耳朵，惨白的脸色早已不似正常人，毫无血色的唇竟竟是有几分可怕，仔细感受自己体内的气息，竟是连属性都变了，惨白的颜色还是刺痛了梦羽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