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稍微好过一点了，诚然饭店如果生意不好的话，胖子真的可以去跳护城河了，。

本来季强还想稍微再逗逗张倩，不那么快和张倩说的，不过看到她一脸紧张的样子，“你觉得这个酒昨天的行情好不好”

张倩当然觉得朱叔的酒很好，“问题是我觉得朱叔的酒味道绝对好，可问题的问题是，这就不是我说好就好，重点是他们觉得这个酒好喝不好喝，好了，不要吊我胃口，快点说昨天的情况。”

“你就放心吧，昨天不少人都说这酒不错，挺上口的，而且喝的再多，头也不痛，要不是昨天朱叔的酒量不是很多，胖子又护着，真的要给某些人分掉了，不过就这样，还是给一些酒鬼喝了不少，后来他们还说免费的酒没有关系，他们愿意付费，可你也知道朱叔送来的酒才多少，免费给他妈喝都不够，更不要说卖了。本来他们还以为这酒外面商店有的卖，后来知道这酒是老师傅手工酿造出来，而且还是胖子店里独有之后，都追问胖子。何时这个酒再有。”

张倩听到季强这么说，彻底放心下来，“那说明昨天的情况是一片大好了”张倩直到这个时候。整个心才放下来，饭店的生意很好，她相信就算等以后饭店的饭菜不再优惠，可有些客人还是回来的，比如爱酒人士，还有那些觉得这个气氛很好，很安静。可以讨论事情的人，还有觉得在这里会享受到良好服务的人。

想到这里，张倩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不会胖子让那些服务生让国宾馆帮忙培训人，就是想着让那些没有机会去国宾馆吃饭的人。享受一把国宾馆吃饭的待遇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那么胖子真的太会考虑了。

季强点点头，“是啊，不过开始的时候胖子让那些人去国宾馆培训也是误打误撞的，他爷爷以前的老部下负责国宾馆的事情，他就想着去那里稍微培训下人。”

张倩听到这里也是愣住了，合着搞了半天，胖子开始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多，也就是觉得有熟人帮忙培训人。正好解决了燃眉之急，不过这也是要有人脉才行，要不然你有钱在现在这个时代那也是行不通的，“还是有人脉好啊，不过季强，怎么你就没有胖子那么吃的开。不会走到那里就有认识的人。”同样是大院里长大的人，就算位置有先有后的，不过季强也不用和胖子相差那么多吧。

季强笑笑不说了，他怎么说，冯家本来位置就在自家上面，外加运动那么多年，对季家也是个不小的打击，要不是当初自家老头子他们一直很低调，弄不好就和老头子当初那些战友一样打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经历过这么多事，老头子恢复工作之后，给自己和大哥的叮嘱，就是工作上不要低调，做人要低调，这点是老头子再三说的，特别是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和胖子一起做生意之后，也变成他每次看到自己经常叮嘱自己的事，虽然季强心里有点不悦的，不过他是把这话放在了心上还有脑袋里的。

张倩也就那么顺口说一句而已，多余的话她也不会多说，每家有每家行事准则，她想在的是，“如果能解决粮食问题的话，朱叔完全可以到京城来做酒。”

那样的话，酒做好了可以直接运到胖子的饭店里，这样运输还方便,张倩还想着如果产量高的话，到时候弄个酒窖，把多产的酒放在酒窖里发酵，过个二十多年，咱也说这个酒是陈旧，还能买个高价，其实张倩更想把这些酒放到空间里去，让他们在里面慢慢发酵，就是不知道在里面放上十年二十年，拿出来能否顶的上五十年的陈酿，至于百年的陈酿，张倩是不敢想了。

季强听到张倩这么说，也愣住了，是啊，酿酒就需要粮食，这个可是重大的问题，“那个朱叔那里还有做酒的粮食么”季强这个时候想起来，一直忘记问下朱叔那里酿酒的粮食能否跟的上，不要咱把朱叔的名气打了出去，而朱叔那里却给咱哥几个掉链子，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如果是咱喝酒的话，忍忍也就算了，可问题是里面有几个酒鬼，可是惹不得的。

“如果朱叔一直在老家酿酒的话，粮食的问题好解决。”张倩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的酒坊何时开张啊，要知道晚开张一天，那错过的就是钱，张倩一想到那么多的工农兵就这么的从咱的面前飘过，追也追不上，心就那个痛，痛的不得了。

季强听到张倩这么说愣住了，“朱叔在他那里能收到粮食”不会吧，不是说粮食都是要售给国家粮站的么，就算农民会留下点，可那也是口粮而已，不会朱叔他一家一家收购吧，那多耽误事，不要收三五天的粮食才够做一天酒的。

张倩点点头，“朱叔以前的单位要朱叔回去酿酒，朱叔就趁机和他们说要单位出面帮忙多采购点粮食，到时候他加点价格收购过去。”虽然有点不符合规定，不过厂里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据建国哥说的。说开出来的收据是平进平出的，这收的却是加价的价格，这里面的东西不要说，大家也知道。不过朱大叔他们也不会和以前一样傻了，如果闹翻了，厂子里不给他们粮食。吃苦的还不是朱家父子，不过张倩能听出来，朱建国嘴里的不平，可张倩觉得这样是很正常的，这点小手段在后世看来，那都是小钱，摆不上台面的。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大家会觉得很奇怪，会觉得这是在挖社会主义的墙角。

季强听到这里明白过来了，不过不是以前听说朱家父子和酒厂闹翻了么，怎么又和厂里和好了那。这让季强很是疑惑，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咱去过关心啥，“那个渠道稳定吗”这才是季强要关心的。

张倩点点头，“很稳定，朱叔的手艺是他们不能放弃的理由。”当然更多的是他们每个月会有稳定的收入，而且随着朱叔酒酿的越多，他们越是开心，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否会捣乱。不过这点韩文阳说张倩是多想了，说朱叔在老家人缘还是不错的，张倩对此可不是很认同，如果朱家真的混的不错，怎么当初朱建国给厂子里的那个人渣厂长弄出来的时候，没有人帮他们说话。

“你今天给朱大叔拍份电报说下。说存酒不多了。”季强想起来一件正事，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一件事。

“还有”张倩愣住了，“你刚才不是说酒都卖光了吗”怎么还会有存酒的。“你们不会私底下存了点酒吧。”

那也太过分了吧，不过张倩也释然了，反正到时候卖出去的酒都要算钱的，胖子既然愿意自掏腰包买酒喝，咱去干涉干嘛。

季强嘿嘿笑笑，“其实当初我们那过去的酒有一半给胖子密西了过去，本来想着以后有时间喝的，可没有想到到最后还是没的喝。”

“活该，说明胖子没有那个福气。”张倩心里盘算了，该怎么发电报，不过她总觉得应该让朱叔来趟京城，好好商量合作的事，不是张倩不爱老，实在是现在开学了，家里学校里一堆的事情，真的都走不开，所以只能麻烦朱叔了，嗯，就这么写电报，虽然挺耗钱的，不过这点支出还是要的。

张倩也没有和韩文阳商量，下课后直接跑到邮局给朱叔发了这么一个电报，然后晚上躺在炕上，她和韩文阳说了下事情之后，韩文阳可是开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