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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有撕碎

叫人从下水道打捞上来，纸条还在

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站在那里沉思。

会是什么东西

让她如此小心

直觉告诉他，和封言款那小子有关系

难道他告诉她那件事了打算利用她

封山又打了一个电话，“最近看紧了少主。”

“是，军统。”

封山听到回答，放心了几分。

借着上卫生间的功夫，等纸条

约莫半个小时后，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耳边传来下属的声音。

“军统大人，纸条找到了，不过上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了”

封山，“一点都看不清楚了吗”

“一点都看不清楚了，军统大人，我一会儿送过去，您亲自过目。”

封山，“好。”

他出了卫生间，看了一眼封夫人。

封夫人对他照旧不冷不热。

自从上次，被她看到他用烟灰缸砸了那小子一下，就再也没有和他关系缓和过，一直到现在，保持着这种状态。

封夫人心里十分紧张。

他去卫生间这么久，在干什么

他到底有没有看到那张纸条

如果看到了，是不是已经让人去找那张纸条了

突然后悔自己不够谨慎，应该弄碎了再冲进马桶里的

不，或许早就被封山发现了

要不他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回来

封山看了一阵封夫人，“最近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