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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款一顿，浑身僵硬，错愕地看着夜司嫣。

夜司嫣眼角湿润，眼眶也热热的，“我都知道了”

她都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

程言款太过意外，看着夜司嫣，忘记了反应。

夜司嫣轻哼了一声，“反正已经好久了，你的防范措施都失效了，再过半个月，就知道有没有中招了。”

程言款看着夜司嫣，胸口一阵震动，许久才出声，“不许胡闹”

夜司嫣，“我才没有胡闹呢”

她靠在程言款怀里，脸埋在他胸口上，感觉着他紧张在意的心跳。

那证明他对她的爱

程言款用力地抱紧了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夜司嫣，“我知道。”

程言款低头吻她头顶的黑发，“为什么要这样”

夜司嫣闭上了眼睛，“因为我爱你呀。”

程言款，“”

他胸口窒闷，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半天，无法出声。

是啊，就这么简单

他能拿她怎么办

不停地用力地将她揉进怀里。

夜司嫣，“”

感觉到他拥抱她的力度，好用力，却那么真实。

好像他能这么抱她一辈子

闭着眼睛，轻轻地出声，“你一个人偷偷地离开，那样你该有多孤单啊，我舍不得你那样。”

程言款深吸了一口气，拉过她，看着她认真地脸，呼吸微喘，“不许再说了。”

话音落了，他重重地吻住了她。

幸福和心痛交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