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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嫣和司寒两个孩子，我照顾得很好，司彤她”

突然一阵哽噎，许久才艰难地挤出一丝声音，“浅浅，你会怪我吗”

“大概是太想你了，最近最能梦到你。”

夜司嫣进了房间，刚到阳台上，就听到了老夜的话，突然心里酸酸的，很难受。

老夜想妈妈了

想到老夜说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能和妈妈见面了，心里突然难受得慌。

老夜的身体又不好了吗

怎么会这样

在阳台上安静地站着，听了很久才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想自己的妈妈

不管怎么努力想，居然都想不到她长什么样子

妈妈离开的时候，她实在是太小了

搜肠刮肚，妈妈的脸在脑海里都是模糊的。

想了一阵，不想再想了，拿起手机，给程言款打电话。

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夜司嫣闷闷地问，“睡不着怎么办”

程言款，“找到遥控器。”

夜司嫣，“嗯，找到了。”

她摸到遥控器，捏在手心里。

夜司嫣，“熄了灯。”

夜司嫣熄了灯，一瞬间不适应黑暗，睁大眼睛看着。

许久，才适应了，视线慢慢有了。

程言款低声道，“闭上眼睛。”

夜司嫣“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程言款没有再出声。

夜司嫣一直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