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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一拳头，落在他脸上。

他闭了闭眼睛，结结实实地挨下了。

夜司郁很意外，程言款竟然没有懂，“这么说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程言款也很意外，四少并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二少竟然知道了。

他沉默，没有出声。

夜司郁冷笑了一声，“夜家就这么一位小姐。”

程言款轻声问，“所以呢”

夜司郁低声问，“为什么不躲”

程言款，“要是我躲，二少怎么可能打到我既拂了二少的面子，又不能让夜上将解气。”

夜司郁听了，冷嘲一笑，“什么时候不仅人情的程副官也这么体贴人了”

程言款，“毕竟是夜上将。”

夜司郁听了，心里更不舒服，“如果真是这样，你就不会那么对司嫣了。”

程言款看着夜司郁，一笑，“二少，您是局外人。”

夜司郁，“他是我妹妹，是夜家男人宠在心尖上的女人，不管是谁，让她不开心了”

程言款一笑，“二少，四少都没有说这话，您是因为五小姐还是因为心里那点执念”

话音落了，他看着夜司郁，丝毫没有畏缩。

夜司郁很意外，“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程言款没有再出声。

夜司郁盯着程言款看了一阵，冷着脸走向门口，“既然不喜欢她，那么从今往后就不要招惹她，不要让她再因为你伤心，像今天这样特意到润园那边去捎她过来的事就不要再发生了。”

程言款没有出声。

夜司郁出了门，离开了白汉宫。

程言款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他也不想，可是有些时候也没有办法那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