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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以待,对方身上透出的杀气很是惊人,就如五年前在大街上与君少擦肩而过的中年人一般。

那人持剑的左手用拇指将着手中的剑顶出剑鞘,一个反手将剑抄在手中。这种反握剑的姿势君少倒是从未见过。他在意昭平的安危,也不敢随意动手。

昭平很有烛楼的风范,在如此情形之下依然十分冷静。她没有挣扎,只是斜着眼想看清捉他的是什么人。只是那一瞬间,她背后的青年急忙将她推开,可那人小腹之处仍多了四道爪痕,一时鲜血淋漓。

那青年眼中似乎有些赞赏之色,居然可以在那种情形下伤他,的确有一手。若非刚才他发现得早,只怕连肠子也要被拖出来。“女人,你很好,很有做杀手的天赋,我倒是小瞧你了。”

君少趁此时机,抢在那青年与昭平之间,他握紧右拳,随时动手。

那人道:“我在杀人前都是要自报家门,希望死在我手上的人能够向阎王告状。所以请你记住我的名号:血杀一宗的耀杀张子矜。”

昭平似乎被那名号吓了一跳,往后移开两步,口中喃喃道:“血杀一宗的张子矜居然还留在月见天,君少快走,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但君少已是走不得了,现在他被张子矜盯得死死的,只要他一动,便会有破绽,那时张子矜绝对可以一招要了他的命。他道:“昭平,他由我挡着,你先走,去找赵统领,我就不信十万护城军灭不了一个张子矜。”他根本没把握撑到那个时候,后面几句完全是要昭平安心离开的托词。

张子矜道:“不用白费气力,我既然在你们面前出现,你们便一个也跑不了。这可是我的规矩。”说着,他左手反削了一剑,那轨迹十分奇特,这种与通常持剑手法相异的剑招一时让人防不胜防。但君少的招数更加诡异,完全的天马行空,充满想象,每一招都似随手使来,却又恰倒好处。

张子矜一个欺身上前,就着君少的脖子就是反手一剑,只是那一剑就在君少的肌肤前硬生生转开。那个动作十分不协调,可君少似乎没做什么,双手都与张子矜的右手架着根本腾不开回防。可若说以真气荡开却也不像,张子矜的真气可要比君少浑厚得多。

张子矜在疑惑之际,君少正面一拳直逼他的面门。他右手举到面门,正好拿住君少的拳头,使劲一转,将君少带着转了一圈。

“别怨我。”说着他暴出一脚,踢向君少的小腹。那一脚十分有力,若被踢实了,只怕要穿腹而过。

第十七章 暗语

更新时间2009124 15:05:09 字数:4428

突然间,一旁的昭平伸出右手,将张子矜踢来那一脚给抓实了,她左手往君少那方一伸,将君少给稳住。张子矜左手反手出了一剑,直逼昭平的右手,迫得她撤手往后退。只是那一瞬间,张子矜左手那柄剑的剑柄处冒出一柄匕首,就顺着那个势头,折着刺入昭平的小腹。

那一下,张子矜用的力道很猛,匕首深深扎入昭平的小腹,虽然因为重主有命他避开要害,但那一下的力道太大,现下他也不能保证昭平不会就此死去。

君少那一下子就几乎要傻了,他咬紧牙关,右手如剑一般回刺张子矜。那是不存在的剑,不可能存在的剑。就那一刻,张子矜也分不清君少的右手是手还是剑,一股漫天的压力压得他不能动弹。那只手,也是那柄“天方谭夜剑”就是天地之距那么长,从天空劈落下来。

若是寻常之人,在如此压力之下早已精神崩溃了,只是张子矜不同常人,他常年在压迫中生存,对如此气势仍有抵抗能力。他用力咬了自己的下唇,直把它咬破,渗出血来。痛楚使它往后退,一步、两步、三步停止了。他后背就在退到第七步的时候已让汗水给湿透了。锥心的痛楚由背后传来,脊椎正被什么利器打磨着,酸麻带着苦痛,一种薄薄的东西似乎硬要扯开他的身体。

张子矜身子一偏,后背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之后,空气似乎化为利刃,从他后背穿入,从他左胁下穿了出来。那儿明明什么都没有,不可思议的一剑。

张子矜软了下去,他勉强蹲着,用手撑地来支持那虚弱的身体。只是君少的情况更糟,大脑开始发麻,似乎开始一点一点地失去意识。手也开始控制不得,他开始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呼吸,眼睛看不得,耳朵听不得,鼻子嗅不得,嘴巴尝不得,全身感不得,就连思想也开始消失。太过强烈地扭转不可能,会把自己向不可能扭转。

一时间,在场三人没有一人动弹得了。只是另一个中年男子出现了,他看了张子矜一眼,眼神中带着嘲讽,然后不理睬张子矜,一左一右将君少与昭平扛了起来,迅速消失在张子矜的视线中。

张子矜的眼神很冷,口中磨着,“后稷,有一天你不会那么得意”

瀛洲

转眼间,距殇河遭血杀一宗袭击已过了三天,只是因为他中了那两箭都是穿体而出的劲箭,三天尚不足以下床活动。为了保护他,丽云裳与赵长歌两人留在慰府,而琴霓衣与小亭则去保护琴言树。也许因为有外人在场,月茗音一直表现得很贤良淑德,也托得她细心照料,殇河也恢复得很快。只是他依然害怕见到月茗音那腻腻的表情,更害怕月茗音对他的称呼。一开始还是“夫君”“夫君”地叫,到后来就变成了“小河河”那样。每次听到月茗音这么叫他,他就可以当一个雪人了。

殇河躺在床上,他的所有势力全在月见天,在这儿他可是连一个可用之人也没有,这也使他郁闷了老久。他看着屋顶,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现在查酒楼、饭馆、客栈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们都精于易容,而且自楚跃那案算来,他们应该已潜伏在瀛洲已久,只要他们化好妆,再若无其事地出现,谁也不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殇河闭上眼睛,那一片迷雾又渐渐揭开,只是这一次的谜题殇河猜不透。那个画面曾经出现过,那是一跟蜡烛,烛火是黑色的,按黑暗又把一切都笼罩了。

“烛氏一族的内奸么昭平还是昭南,又还是其他皇子可都说不通。对方想要自己那条命,这对烛楼那一帮皇族一点好处也没有。”

此时,月茗音把汤药送了上来,由于殇河房里只有他一人,月茗音当下一松,那装模作样的脸立时松了下来。她用手捶捶自己的肩膀,“真是神他大哥般的累啊那些女人干吗窝在这儿,累得我想睡个懒觉也不成。”

殇河听着月茗音的牢骚,差点就受不了了,他回了一句,“又没人叫你装淑女。”

月茗音凑到殇河身旁,右手捏住殇河的脸颊,“老娘本来就是淑女。”然后她微笑着,“殇河乖,乖殇河,老娘噢,姐姐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给姐姐听”眼睛还不忘眨了两下。

那时殇河有种预感,他再说错一句,他的下场会很悲哀,可要他说那种令他恶心的话,还真的有点难以启齿。不过他到现在谎也没少撒,为了有点好下场,他还是说道:“茗音温柔可人。”只是那语气很生硬,一听便知是违心之论。

不过月茗音放过他了,“小河河,为妻知道你疼我,也不用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夸我啊我会脸红的。”说着脸还真的红了。然后她拿起汤匙,一勺一勺地喂殇河喝着汤药。待殇河喝完之后,月茗音把碗收拾好了,走了开去,那时殇河才见丽云裳与赵长歌站在门口。

赵长歌似乎打了个冷颤,“想不到你们倒挺痴缠的,看来我们来错时间了。”

殇河有些尴尬,他不理赵长歌的话,反道:“丽首领,赵首领,请问可有血杀一宗的消息。”

赵长歌摇摇头,“首领可把我们叫老了,还是叫我赵姐,叫云裳姊姊为丽姐好了。血杀一宗的人向来很会躲,三天时间太短了,不过只要再多三天,我一定把他们给找出来。”

丽云裳的脸依旧冷淡,“小鬼,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夜家的将领众多,单靠我们四个要把他们尽数杀死有些难度。本来也没什么,只是做做那么多宗案子,很容易留下破绽,万一把主上也牵扯下来,那可就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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