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协议，肯定无法完成”

卓川这样说着，他并非是完全忽悠老白，那样的话，肯定无法通过它的智能判断。

老白的回应倒是有些犹豫，“肆意枉为，我看你有了灵魂力量之后，也是中规中矩，没有肆意枉为过吧新世界的情况我从父本那里交流知道，那些公民们有了强大力量后，一样是在遵循条例而行”

“哼，老白，那是因为有外部压力，就算如此，你忘记了他们操控局面，将万亿人类生死都可以用来筛选淘汰的事情了现在你的地球可不是这样的局面，何况人心可不是程序，一人一心，千变万化，我能自我约束，那是我心存高远，不被眼前一些欲望所迷，但换做其他人可远非如此。如果开放灵魂力量给了他们，我一人只是引导者，将来也未必能压制得住，到时候人类文明别说燃遍宇宙，能不在地球上熄灭就不错了”

卓川丝毫不顾脸皮的自吹自擂，反正面对得只是一段智能管理程序罢了。

老白的智能判断，卓川说得有几分道理，但它还是不能确定，仍旧犹豫异常，接着回应，“那按你的想法，你想怎么办”

卓川见老白快要入坑，不慌不忙地将“权限代替力量”的方案进行了阐述。

“这样，倒是的确能很好地管制约束他们，只是我还是不太确信交给了他们真正力量后，他们就真得无法掌握只有你一个掌握住灵魂力量的话，对我的风险来说就太大了”

卓川当然明白老白的担心，他早就预料到这点，“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做个实验，交给一些人掌握灵魂力量的话，看看他们表现若是有超过一半的人肆意枉为，就按照我说得办，反之我就按照你的意见推广灵魂力量”

老白一听，倒是同意下来，毕竟在它的知识库里，全是人类的信息知识，而提出理论假设，靠实验验证，是人类发明的最有效的一种判断方式了，也是最公平的一种了。

第三百零六章人心实验

卓川和老白商量好进行实验，下面自然是细节实施过程。

“老白，你说我作为时空引导者，该怎么将灵魂力量教给他人”卓川这样问道，他曾经用过一种针刺刺激的办法来让普通人灵魂之力恢复能力上升，也在成功推广中。

但根据老白之前说法，想让他们突破灵魂力量上限，却很困难，需要灵魂力量种子。他自己不断提升灵魂力量的上限，却从没感觉过需要什么灵魂力量种子。

“每个人出生之后，灵魂力量会缓慢成长，但都有一个最终上限，这个上限有一个专属名词，就叫灵魂枷锁，它牢牢锁住了灵魂力量的增长。单靠他们自己，在有限的灵魂寿命中，根本不可能打破。而不打破这个灵魂枷锁，就不能继续提升，灵魂力量不提升到一定程度，就绝对不可能真正发挥出灵魂力量的效果来，体现在外面只是一种生理机能的增强而已”

老白并没有直接给卓川答案，而是先给他上课。

卓川听得分外用心，因为这些知识，可是大黑也无法教授的，直接来自行星本源，这可是与真正的力量源泉进行交流。

“而灵魂力量种子就是开启这个灵魂枷锁的钥匙，有了它，所谓灵魂力量上限就只是一个上限，而不是一个天花板”

“原来是这样，”卓川恍然，他关于灵魂理论方面的许多认知，又从老白这里得到了纠正和补充，在灵魂之力方面的认知，现在自然要以老白的话为准，至少它可是目前卓川能接触到的人中，最权威的。

“以前我是在这个封闭的时空中，根本无法和父本之外的行星本源交流，而父本从来不会给我灵魂力量种子，这灵魂力量种子不是什么稻种麦种，而是相当于一串独特的信息编码，用来解锁灵魂力量。之所以称呼它为种子，是因为它给了一个人之后，那个人又可以继续创造并且散布这样的种子，相当于播种一样”

“信息编码，种子，这个不用你多解释，我懂的，你知道该怎么制作种子么”卓川让老白不要废话。

“作为协议的一部分，父本已经给了我制作方法，当然其实你如果达到公民程度，就能自行领悟出来，并且可以自行制作”

说完这句后，老白就将制作方法传递给卓川了。

卓川一看就明白了制作方法，就是用灵魂力量凝结成一种编码，技巧复杂，的确需要对灵魂掌握到很高层次才能做到。

明白其实老白现在自己就能扩散灵魂力量，卓川自然更要保证让老白相信他，施行权限替代力量的计划。

当然这本来也是正常，新世界中每个后备公民成功产生之后，最后进入地下社会生活，肯定就被解锁了灵魂力量，这种灵魂种子的制造方法已经不能被垄断了。

“好既然灵魂力量种子能制作了，那么就可以付诸实施了，为了保证客观性，我不参与，你自己进行随机选取吧”

老白一听卓川这样说，也没拒绝，“嗯，那我就去随机选择样本了。不过这个样本数量，你觉得多少为好”

卓川想了想，凭借猩猩的能力，几十个力量者应该也能轻易地镇压下去。

“就一百吧，凑个整数”

老白答应下来。

卓川想起猩猩，就想起之前那次猩猩被攻击的事情，忙将这事情问了。

“哦，是那只猩猩啊，我有数据。没错，当时是我进行的攻击，它并非我们文明的一分子，虽然看起来和你有臣属关系，但你的力量显然控制不住他，为了防止它可能突然反叛，会影响到文明发展，所以我给了它一下，如果不是它是你带进来的，我会直接毁灭它”

卓川这才知道猩猩当时没死，是因为老白看在自己面上手下留情，而不是它自认为的，什么对方不清楚它的底细才让它逃过一劫，这种并不靠谱的理由。

“哦，那我谢谢你了。不过你可能不知道，猩猩其实是我的灵魂武装，是我在那个主时空中获取的装备，不可能背叛于我，你就放他进来好了，我会约束住它的，有什么动用大威力灵魂技能的行为，也会事先和你协商的”

在卓川再三保证之后，老白就答应下来，毕竟卓川作为时空引导者，也应该有这个权限。

重新恢复了猩猩的力量，卓川就轻松多了，就算那一百个实验对象中，出现什么惊才绝艳之辈，也能反手镇压下去。

一个月后，卓川通过已经被恢复功能的“贾斯汀”观看着眼前一幅图像，当然脑海中，还出现了另外一副画面，那正是老白传递来的。

这一下他就见识到了老白的厉害，全能肯定是远远做不到了，但对在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只要是有人出现的地方，它就是全知。

不过它传递来的影像并不够全，许多无人出现的地区，它就看不到影像了，这时候卓川就需要通过贾斯汀来补充那些地区的影像，如果那里有摄像头存在，并且能连入网络的话。